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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电影票房“真”电影情怀 愉见财经

2022-05-28 03:08:33

文/ 第一财经 夏心愉

个人公众号:愉财经平台(fish-finance)



晚上好,欢迎来到“愉见财经”。最近一周我在忙着做“快鹿系”资金链条的调查,促动我做这个选题的起因,是“快鹿系”投资的电影《叶问3》的票房造假疑云。但也正是在做这个选题的过程中,作为金融记者的我,意外地跨条线地发现了电影行业里的一个“潜规则”:那就是自己花钱买票房,来“调剂”出虚高的票房数据。


第一,根本不是个案,关键是票房作假别做得太明显太没底线;

第二,当行业里一大把电影做推广时都这么干,你不干别人这么干,你就会被比下去。

 

就像明星整容一样,媒体如果逮住哪个明星整过容的证据了,那必是要搞一个大新闻出来,但即便没有新闻,大伙也都心知肚明,现在行业早就发展到在考电影学院之前、或在校期间趁着寒暑假就要对自己的脸动动针动动刀了,哪个明星没动过自己的脸,那才叫新闻。而“调剂票房”,和明星整容一样。你信吗?

 

今天的“愉见财经”,我就把我在文字专栏里承载不了的这些跨条线的新发现,给您扒一扒。这些是活生生发生着的现实、并且充满张力,但咱们对事不对人,也不论是非对错。(因此下文我选择隐去电影和人物的名字,各位如有兴趣,请关注“愉见财经”,我们接着聊更多细节)

 

我和一个国内知名的电影制片人聊过,也从一名发行方内部人士那里交叉求证到,去年那部创24亿记录的票房冠军国产电影,最后那几亿票房,就是被人为有意“顶”上去的。按那位制片人的估算,这24亿的票房里,挤掉水分,差不多有17~18亿是真实的。而表面票房的背后,却有一块中国电影的大“面子”:破掉《速7》那20多亿的票房记录,证明中国电影在中国市场已然翅膀长成。

 

我也从多名业内人士那里私下打听到,在电影宣发费用里,取个一两成“调剂”一下票房数据是见怪不怪的,有些电影的宣发费用总共能有上千万、甚至两三千万之多,也就是说“调剂”票房就能用掉几百万,不稀奇。尤其是首映那天,“冲”一下票房数据,本身也是绝佳的宣传机会,是比广告还灵验的广告,可以带动后面的票房:因为大家会说,哟,这电影原来这么叫座啊,估计好看啊,要不咱下周末也去看一场?

 

而除了带动后市真实票房以外,“冲”票房数据还有一大好处:我们也看到现在电影和资本、和金融也结合起来了。票房好,自然有后面的吸引资本的诉求,以及制片和发行方后续电影的“融资”口碑就会上去。如果以快鹿和《叶问3》为例,那这背后还有巧妙的二级市场的布局呢,资金链条一环套一环,精彩不过。您若有兴趣,可以延伸阅读附在本期语音内容之后的我的报道:《复盘“快鹿系”资本棋局》。

 

利益诉求之下,我们看到了种种雷人的票房现象:比如“超短场”,某120分钟的电影能在同一个影院同一个厅,每15分钟就排片一场,而且场场爆满;



比如“幽灵冥币场”,半夜三更排片+超乎常理的高票价+影票全被售出;


比如“颈椎病患者场”,已售座位全部是最差的前排位子,大概只有颈椎病患者才会喜欢全剧都仰着头看。


好了,八卦到此为止,关于资本诉求的角度,大家看我的报道就好。下面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件事:国产电影的未来。

 

如果您记性够好的话,请问1993年开始的那几年里,叫座的国产电影(更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内地电影)有哪些?如果一本都想不起来,那也正常。因为好莱坞大片完全冲击了国内“统购统销”的电影发行格局,《泰坦尼克号》、《亡命天涯》、《狮子王》等大片一波一波袭来,国产电影在“市场化的票房”面前一度没有还手之力。直到2002年,张艺谋的《英雄》带来了一个“转折点”,打开了中国电影的市场化之路。

 

简单普及一下,在电影产业化之前,上世纪90年代及更早前,制片厂拍完电影并不直接和市场挂钩,而是由居于中间的各地发行公司“统购统销”,然后在早年的那些也并不太市场化的电影院里面放映。制片厂的经济账也很简单,拍个动作片60万,一个大约20分钟的电影Copy卖15000元,一部电影卖掉4个Copy,靠和发行方们喝喝酒称兄道弟,卖掉60个Copy,这电影拍得就算赚钱了。这样的生态系统自体循环得本身很好,直到市场化之门打开,中国电影人和整条产业链都在竞争下受到巨大压力,并需要时间成长。

 

“统购统销”结束,取而代之的是市场化了院线,比如我们看到的巨头万达。市场化没什么不对,但市场化认钱不认人。作为院线,当然是谁的电影票好卖就排片谁的电影,能放上座率80%的电影绝不放上座率60%的,管你国内国外咖大咖小。更残酷的现实是,排了你的片,但不好意思,你连着两天票房平平,那第三天,黄金时段排片就给别人了,第四天,干脆拉掉不排片了。这个时候请问一句,如果别人票房动过手脚,你没动过,会怎样?

 

下面再说国内电影的整体格局,不知道您的感受怎样,我觉得吧,国内电影进步很快,不管是创意、叙事,还是动作、特技,都比10年前的好很多了,不再是出血搞得像喷番茄酱了,但是,和国外电影相比,似乎仍有那么一点点硬差距,是吗?

 

事实情况是,国外电影整体而言仍有票房优势,虽然这个优势在缩小。但同时,目前中国电影还有一段保护期,也就是每年进口的国外大片数量是有名额限制的,大概是一年35部分账大片。但这种保护,在未来是要被取消的,电影是被列入关贸协定的谈判项目之内的。如果这一天来得较早,刚刚我们说了,院线又是认钱不认人的,如果大家实际相对更愿意掏钱去看国外大片,那院线就会为了分账收入去排国外电影,院线的排片会导致国产片处于不利地位,不利地位又会导致它们背后的资本格局变弱,然后更拍不出好电影。

 

从全球来看,除了日本、法国等几个本土电影实力较强的市场外,其余大部分市场,都难以招架好莱坞的轰炸。而电影和奶粉、口红、马桶盖不一样,那是文化产业,多少涉及软性的意识形态、思想观念和文化传统的传播;同时,电影也是一种集体记忆,好莱坞大片再好看,里面没有“自己的生活”,如果市场化格局带动院线和资本倒戈,至少在很多电影实力较弱的国家,大家在电影院再也看不到自己。(什么是“自己的生活”?比如《老炮》,一方面运用了良好的商业叙事,另一方面能唤起一种集体记忆,这是国外大片不可能具备的有老北京生活气味。)

 

市场化的院线格局下,国产电影不想被抛到一边,要靠票房说话。无论是面子还是里子,行业都期待能和国外大片同级别PK的国产电影,都期待国产电影的票房占比上去,不是靠“量”来比,而是靠几个优秀IP的“质”来比。还有很关键的一点是,接下去还有关于电影的关贸协定的一个谈判,决定是否突破现在的每年配额引入影片制度,利于我方的谈判结果需要国产影片票房占比能达到一定比例。

 

现实就是这样充满复杂性。小小的票房话题,往里延伸,却搅合了很多元素:宏观如一个文化产业的大方向、微观如一个投资方要靠票房来推动二级市场股价以解决紧绷的资金链条,有人想在其中推一把,有人想在其中捞一笔,有人想扫清“灰色地带”,有人想对“灰色地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水至清则无鱼。

 

这其中,铜臭味和情怀心摩肩接踵。怎样厘清,相信聪明的你自有判断。



延伸阅读:


复盘“快鹿系”资本棋局 | 愉见财经【深度】

在融资端,依托多个平台卖出的电影收益权转让理财产品而获得资金;在资产端,投拍电影买断大陆发行权,并提前布局相关上市公司投资,票房大卖则可能带来股价大涨。“快鹿系”一众关联公司穿梭其中,等待最后的“高票房”来点爆这场资本盛宴,也活络资金链还本付息。


未料,调节票房这样的在业内根本不是秘密的“潜规则”,却被媒体推上了水面。电影《叶问3》的院线情况疑点,诸如卖出了大量电影票却无人观影、异常票价、短时间内连续排片等被曝光,且惊动发布通知,要求进行严肃排查。


虽然这些质疑最后成立与否还有待的检查结果,现在下定论还太早,上海快鹿投资集团(下称“快鹿集团”)也发出了一份“严正声明”称“根本没什么必要去弄什么水票、幽灵票”,但“快鹿系”布局的上市公司本已飙升的股价,还是等不到的排查结论就已应声跌落,其中十方控股(01831.HK)股价在3个交易日后“腰斩”。


在叶予(化名)看来,这样的股价表现如果持续下去,很可能“坏事了”。叶予是一名曾在快鹿的融资体系内的前管理层人士,他告诉《第一财经日报》,“快鹿系”的资金链去年开始已不宽松,依托影视资本运作从而在二级市场获得收益是整个体系活络资金链的重要投靠之一。 


资金链健康还是紧绷?


对于市场揣测的“资金链紧绷”的原因,本报记者听到两种说法,一说是有一些不良资产,公司虽然握有贷款相关抵押物的抵押权,但处置需要时间;另一说是,高企的融资端运作成本和对源源到期债权的还本付息及售出新债权的流动性压力。


叶予的观点就属后者,据他在内部打探到的信息是东虹桥小贷和担保体系里坏账率“算正常”,但几个相关融资平台的还本付息有压力。


但快鹿集团抛出了数据证明其资金能力无虞。快鹿方面称,“有多渠道融资能力”、“年产值1093亿”、“银行贷款不足1亿”。快鹿集团也是上海华瑞银行的股东之一。


而从快鹿集团的二级市场投资的浮盈来看,即便H股的十方控股遭遇三连跌,但目前1.88/股的股价仍大幅高于其0.8/股的配股投资价;其投资的A股神开股份(002278.SZ9日收盘报13.9/股,也高于其投资均价。


不过,叶予的思路则更多集中在了与快鹿集团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上海金鹿财行财富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下称“金鹿财行”)和上海当天财富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下称“当天财富”)的运作模式上。在受访的多名消息人士表述中,这两大平台为“快鹿系”把控的“融资平台”。


叶予在接受本报采访时估算,去年两大平台的资产盘子总交易量保守估计有200亿。虽然融资余额暂难以测探,但以年化9%~12%的理财产品利息、打底4%的员工团队薪酬及提成和门店扩张及经营的固定成本计算的话,他估计每月要维护两大融资端运转的成本可能上亿。


而“快鹿系”要让资金链运转起来,一名现仍就职于快鹿集团的消息人士称,快鹿还需要承担其它各项成本。该人士尤其提到了快鹿“捆绑”政界、媒介、明星、名人需要的“公关”费用。其中单是投在广告和品牌上的费用就有数亿,如在某4A广告公司花2个亿左右做品牌公关。


不过这种说法也仅为叶予等消息人士的一面之辞。从工商登记信息来看,快鹿集团及其投资的公司上海长宁东虹桥小额贷款股份有限公司(下称“东虹桥小贷”)、上海东虹桥融资担保股份有限公司(下称“东虹桥担保”),与金鹿财行、当天财富之间为独立运作的公司,互相并无直接持股关系。


金鹿财行执行总裁张伯伟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称:“快鹿集团一直有意向收购金鹿金融或成为我们的战略投资方,我们和快鹿的关系相当于宜信财富与宜信普惠的关系,只是不是一个股东”。


但若是细究多个公司之间多次更迭的法人、股东所出现的交集,则仍可见关联度。比如,快鹿集团和上海东虹桥金融控股集团有限公司(下称“东虹桥控股”)是上海金融文化联合会(下称“联合会”)的股东,联合会的董事和金鹿财行的副总裁同为刘健,当天财富的原法定代表人、当天信息科技和当天金融信息服务的现任法定代表人和东虹桥小贷的董事均为邵永华等。


这样的人员交集还出现在了更为复杂的影视资本运作公司链条里。这其中又牵涉进易联天下(上海)电子商务有限公司(下称“易联天下”)。在监测《叶问3》对外融资是否超募中,易联天下起到了“归集”的角色,据张伯伟称《叶问3》发行方合作时要求“所有对外融资行为必须通过易联天下”。


但是,易联天下又是谁呢?工商资料显示为周亚华和王书凤两名自然人股东投资的公司,其中周亚华是金鹿财行的法人,王书凤则是镇江慧谷快鹿科技园发展有限公司的董事,该公司大股东为快鹿集团。易联天下总裁和金鹿财行执行总裁均为张伯伟。



(资料来源:“零壹财经”,本号未及逐一核对)


平台募资能力的出口


在接受《第一财经日报》采访时,叶予从2014年金鹿财行和当天财富相继成立时开始说起这其中的资金帐。他说,两家平台初期融到的资金对接的多为东虹桥小贷的债权转让,初期平台的融资规模也较小,“一个平台一个月也就12个亿”,但到了去年,两家平台每月的交易额都开始显著增长。“钱多出来了,小贷债权不够卖了,小贷资本金5亿,也受贷款规模限制。”


在叶予较为熟悉的金鹿财行业务中,去年底开始,每月流水已经稳超10个亿。


当本报记者追问“资金和资产标的为何不是一一对应”时,叶予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表示引起过小贷协会和金融办的关注。本报记者也从上海市金融办获悉,从全市面上和市金融办职责来说,他们本就会要求小贷公司、融资担保机构进一步规范与各类民间融资服务机构的业务合作,也对小贷公司、融资担保机构与民间融资服务机构业务合作开展了风险提示。至于具体是否查过相关机构,尚无官方表述。


不过,查询金鹿财行和当天财富网站会发现,平台业务产品线并非叶予说的那么单一,金鹿财行有资管产品、海外产品、信贷产品、资产交易等多个产品线,当天财富也有东林家族办公室等。


对于交易体量,金鹿财行在去年4月的战略发布会上,仅资管产品一条业务线,要求就是当年内做到100亿。


在叶予的理解逻辑里,为了适应融资平台的募资能力、也为了扛得起整个体系的资金成本和各项运营成本、同时也为了满足客户的多元化投资需求,快鹿、金鹿和当天在同一阶段开始了影视金融战略。而叶予认为,在这场资本棋局中,票房不是最大的来钱的地方、甚至是暂时烧钱的地方,真正寄希望来钱的地方是二级市场投资。


公开资料显示,快鹿集团于2014年末至2015年初,先后入股神开股份、十方控股,并且靠控股股东或董事局主席的地位,双双拿下对经营的“话语权”。


入股后神开股份的控股股东是上海业祥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下称“业祥投资”),业祥投资是快鹿集团全资子公司;十方控股第二大股东施建祥是快鹿集团董事局主席,入股后施建祥也出任了十方控股的董事会主席。


另一头,快鹿集团参与投拍电影《叶问3》并让两家上市公司进入电影的票房投资。223日,十方控股与合禾影视订立电影投资协议,以约1.1亿人民币收购《叶问3》中国大陆地区55%票房收益权;224日,神开股份公告,拟以自有资金出资4900万元,认购上海规高投资管理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人(LP)份额,投资标的为《叶问3》票房收益权投资基金,投资基金管理人为上海中海投金融控股集团有限公司(下称“中海投金控”)。根据公告,该项投资预期年化收益为8%,若电影票房超过10亿元,投资可获得超额收益,这也意味着保底票房为10亿元。


如果从资金的链条来看,快鹿集团投资认购了上市公司的股权,而上市公司又投资了快鹿集团投拍的电影。


金鹿财行和当天财富在这个过程中一步也没有落下。


当天财富也以其融资销售平台功能发行名为“咏春盈泰”的电影收益权转让计划,期限9个月,产品规模2亿元人民币,预期年化收益10%+浮动收益,获得浮动收益的保底票房为8亿元。

金鹿财行法定代表人周亚华为股东、并和金鹿财行受同一个总裁张伯伟管理的易联天下,则是《叶问3》众筹项目的联合推出方和众筹资金“归集”者。共同推出众筹项目的还有苏宁众筹、合禾影视、万向信托。


此外,以各种形式为《叶问3》项目融资的平台还包括东虹桥金融在线、玖那里金融在线、以及消息人士向本报透露的陕西和讯天下信息咨询有限公司等。


布局二级市场的野心


叶予表示,金鹿财行和当天财富的扩张,带来了高企的融资端运转下去的成本,并称“P2P模式走线下,不管靠息差还是中介费,利润来运转经营是难以持续的”。


他算了这样一比帐。线下的标,给到客户的收益有的可以高达年化12%,利息是一笔成本;员工薪酬部分,普通业务员销售出理财产品,提成为年化1.5%~2%,所在团队提成1%,而这还没算大量大量行政、后勤人员的工资和奖金;此外,全国范围布局门店的固定成本也是一笔昂贵的费用。


“上海滩走线下超豪华门店模式的,金鹿是第一家,而且获得客户信赖,尝到了甜头。当天虽然有些小门店,但线下模式和金鹿雷同。”叶予举了金鹿财行位于上海静安寺的一家门店为例,这家面积500多平方米的门店,装修、租金、押金加起来,首年的开支需要1000多万,而且由于物业方的要求,租金还是一年付齐而不是按月付的。眼下金鹿财行和当天财富的门店数都超过了20家。


维持债权不断到期的还本付息和发售新标的继续募集资金,一来,好的流动性需要稳定的市场信心,在这点上,金鹿和当天都舍都在品牌宣传上投入成本,二来,在开拓海外资金标的的同时,两家平台都把力气花在了“电影+金融”运作上。


值得一提的是,,当被本报记者问及公司发展后市时,一名快鹿集团管理层人士还是表示了有信心,但原因却立足于快鹿强大的“捆绑能力”。他表示,这是快鹿的一个策略,明面上大家看到的是施建祥获香港特首梁振英亲授的特殊贡献奖、获得“上海市慈善之星”等,还有诸如施建祥与黄百鸣等私交甚好,“施建祥去参加黄百鸣的天马年会,回来的时候黄百鸣还送了他几十万的补品”,背地里,还有施建祥的兄长施建兴的人脉和资金运作能力,比如“资金链怎么管都是经济学家、高校教授在出谋划策”,包括资金链即便有点问题,也可以跟“捆绑”的同行之间拆借来去。


该人士个人相信,“深度捆绑”策略会让很多人不希望看到公司倒台。


而在快鹿的二级市场盘子,当其完成了上市公司借壳后,好的票房或能带动股价上升,这对快鹿的投资而言意味着获利。这样的先例不在少数,此前光线、华谊等公司投资的电影获得高票房后,公司股价都有一波拉升。


资金有“去”有“回”


事实上,快鹿靠此前的二级市场运作已经得到了“浮盈”。


201599日,神开股份发布公告,公司自然人股东顾正等7人与业祥投资签订股份转让协议,业祥投资以13.5/股受让公司2937万股股份(占总股本8.072%),以及5460万股股份对应的表决权(占总股本15.004%),成为神开股份控股股东。此外,业祥投资还于2015914~17日在二级市场通过集中竞价的方式以10.5/股均价增持神开股份5%。业绩不佳的石油类公司神开股份自918日低点后一路走高。


即使经历了近期A股低迷,截至201639日收盘,神开股份报13.90/股,仍高于业祥投资的买入价格。


今年2月开始,快鹿集团以类似方式入股十方控股,根据公告,十方控股以每股0.8港元配售2亿股新股份,快鹿集团施建祥认购其中1.6亿股,投资金额1.28亿港元。


截至201639日收盘,十方控股报1.88/股,高于买入价格。即,施建祥已浮盈超过1.7亿港元。


而比这些运作都精彩的是,假设金鹿财行和当天财富果真如本报采访到的消息人士所言,属于快鹿运作体系内的实际可控的平台话,则快鹿对十方控股的投资,通过精心设计又从这两个渠道回流。


20162月,十方控股计划向金鹿财行注资,拟持有股份不多于15%,对金鹿财行的估值为不多于20亿港元。


此外,十方控股还配股给了大中华金融(00413.HK),而大中华金融将间接持股当天财富。截至224日,大中华金融通过配售和增持共持有十方控股4.7%股份,包括配售中以0.8港元/股价格认购4000万股,和后续以均价3.47港元/股买入1706万股。今年2月,大中华金融公告,计划通过全资附属公司冠勤认购当天资产扩大后已发行股本的20%,对当天资产的估值为不多于30亿元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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