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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纲接掌中国央行,金融业改革纲举目张说易行难

2022-06-13 01:19:11

路透中文新闻部 李铮

,其继任者最终落定原央行副行长易纲。作为金融领域不可多得的技术型官员,资历耀眼的易纲能够胜出,在外界看来并不意外,而他也将担起继续深化金融业改革开放和维护金融安全稳定的重任。

作为全球最大央行,央行的行长选拔已不同于过往,国际化成为不可或缺的考量。易纲兼具国际视野和深厚的理论功底及专业素养,并有20余载央行工作经验,都令他成为新行长的合适人选,这也更有利于央行政策的延续及稳定。

“只能说时势造英雄,”一位接近央行的权威人士对路透称,“除了要考虑政策的延续性,行长位置最重要的特质是国际化,这越来越重要,...现在国际例行会议各种研讨会越来越多,大国央行行长带着翻译去肯定不合适,这个角度看易行是不二人选。”

一位央行官员对路透表达了相似的观点,他认为,易纲接任行长并不意外,“行事风格稳健,理论功底和业务水平并不逊于周行长,也是国际会议中的老面孔。国际上对他的能力和观点都比较认可,这非常重要,有利于提高我们的国际话语权。”

确保政策延续性和稳定性也是决定央行行长人选的关键因素。在FOST首席研究员冯建林看来,仅从业务能力的角度看,易纲在央行工作多年,对央行各方面工作都有相当多的积淀;同时是国际金融界的老面孔,熟悉国际事务,“在在任官员当中,比易纲更熟悉央行工作的,。”

他并指出,不管全球任何国家,央行行长都需要处理很多事情,政策需要兼顾多个目标,行事风格都相对平稳,很少看到一国央行行长有让人非常意外的表态。,显然有利于货币政策基调保持稳定,也有利于央行目前各项工作的稳步推进。

易纲周一在当选为新一任央行行长后亦表示,当下最紧要的任务是实施好稳健的货币政策,同时推动金融改革和开放,保持整个金融业的稳定,“我的心情是平静和庄重的,使命是神圣和光荣的,我一定按照一会儿宣誓的誓词做好工作。”

**一代人的轻与重**

与1950年代出生的许多人一样,刚刚过完60岁生日的易纲年轻时也经历了插队、高考改写人生等曲折经历。1977年恢复高考,易纲是第一批大学生并考入北京大学经济系。

而易纲的求学经历也并未止于北大。1980年他被选派出国留学,先后在哈姆林大学、伊利诺大学学习,获经济学博士学位;毕业后曾在印第安那大学经济系任教并获得美国终身教职。期间易纲研究领域侧重在计量经济学和金融理论方面,尤其关注货币需求问题。

这在他1990年-1993年期间发表的论文中得到印证,大多都是研究通货膨胀、价格波动和货币需求之间的关系;对这一问题的持续性研究成果在2003年集结成专着《货币化进程》。

1994年易纲回国,与一群同样研究经济问题的留学生,其中包括现任证监会副主席方星海,、钱颖一等专注经济问题的顶尖学者,发起创办了北大经济研究中心。可以说,易纲所涉足的每一个研究课题,都有着对经济发展遇到的现实问题的深入关切。

所有的研究都没有白费,所有的经历都不是徒劳。,开启了央行的从政生涯,、货币政策司司长、行长助理、外汇管理局局长等职,从2007年就开始担任央行副行长一职,。

尽管始终仍保留着学者的书卷气,但央行工作的20余年里,在应对亚洲、通胀压力和投资过热、汇率市场化改革和人民币国际化等经济发展重大事件中,易纲系统性地将经济学理论研究专为现实的政策研究和制定操作,成果有目共睹。

目前,易纲已在英文国际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20余篇,多篇论文被世界权威机构引用;并在多本知名经济杂志上发表中文论文40余篇,着有10余本中文著作。在业内人士看来,易纲上任做行长,,对金融市场未来的发展及走向意义深远,也说明金融接下来的对外开放会有较大的动静。

“易纲行长在美国工作过多年,这一独特经历对金融市场下一步的对外开放大有帮助。”一位了解情况的人士说。

**改革不停步,挑战重重**

金融业改革远未完成,行百里者半九十,留给继任者的担子并不轻,央行未来也仍充满了诸多不确定性和挑战。有市场人士就表示,央行行长似乎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美差,但现实远没有那么美好。

在过去几年里,央行行长更像是一份越来越难当的苦差。除了要和其他央行行长一样疲于抗击经济下行和通缩,的央行行长还承担着更多的政府职能。

,对内要配合稳增长、促改革,对外还要配合稳汇率、防风险。内外环境变幻莫测,同时兼顾这么多目标的难度可想而知。

接受路透采访的人士普遍认为,易纲上任后短期内主要任务是落实好机构改革的顶层设计,,并要防控金融风险,实现金融去杠杆,因此在日后央行的工作中易纲能否顺利协调“一行”也非常关键。

“经济目前比较平稳,外部环境(美)联储加息,央行有多年的政策驾驭经验,问题不大,应该可以平稳地应对,且货币政策和汇率政策这一块,压力不是特别明显,短期来看最首要解决的问题是机构改革,怎么让金融体系更加高效更加有活力。“冯建林称。

华融证券首席经济学家伍戈也表示,改革是结构性的,调控是周期性的,去杠杆和经济发展面临的挑战如何去协调,“去杠杆变得很重要,也要讲究风险,这些事处理起来挺复杂并不容易。”

的确,高杠杆是全球性难题,很多国家都饱受高杠杆之苦,亦经历去杠杆之痛,但却很少成功去杠杆。,避免了经济断崖式下跌,延缓了债务风险,但各国杠杆率仍在持续走高,资产风险依然在不断累积,经济内生增长动力明显不足。

在当前面临的各类风险中,金融风险尤为突出,决策层计划用三年左右的时间使得宏观杠杆率得到有效控制,系统性风险得到有效防范,,也就意味着担子更厚重。

央行研究局局长徐忠上周六在一论坛上表示,上世纪90年代末,央行处理了很多的问题金融机构,,所以在当时的情况下还是比较顺利的。而目前在地方上“一行三局+一办”,如何能够建立更有效的处理问题金融机构的机制,还需要很好的研究。

而在机构改革方案和央行新行长人选最终落定后,。

“我们地方分行2018年会议除了突出从严治党这个主题外,其他方面和2017年内容几乎别无二致,可见是在等新行长的到来。“一位地方央行官员对路透坦言,,工作相对不如银监会那么好开展,希望央行地位提升不要仅限于总行层面。

从长期改革目标与挑战而言,伍戈也谈到,利率市场化和资本项目可兑换,,但很多都是没有做完,需要易纲继续去完成,担子更厚重。

,希望在其任期内完成人民币汇率的市场化改革。但这项艰难的改革即便历经近20年的步步前行,到目前为止依旧还差“临门一脚”。

“一个不被市场和公众批评的在任央行行长,是不会在历史上站得住的行长,”易纲早在2014年其文章中的这句话,或许也让市场对他履新央行行长后有了更多的期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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